光是这东西,每天就能够给赌场带来最稳定的超过两百万以上的流水。
然后剩余的资金,则是赌场会选择一些经常在赌场出现的老资历的赌客,而且尤其是那种背景比较深的国家干部的角色,这些人经常来玩,输钱也不在乎,可是也不能总让人家输,有时候也要让他们赢个一两回回去不是,这样一来他们才更加愿意来这里玩。
“而且有时候,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就比如那些在这里输的倾家荡产的家伙,尤其是那些小企业主,或者是白领,金领什么的,不要把他们直接榨干,如果他输了一百万,那么赌场最后就别让他们玩了,在把他们送走的时候,要给人家十万块,让人家回去之后,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的,反正如果是纯赌棍的话,最后他们还是会把钱输在赌场里,如果要是有决心友谊林的人,靠着这些钱,他们也能另外混出来。这样做,虽然是有些傻,但是毕竟咱们所处的环境和国外不同,在国内就是人情社会,做人要留一线,当然对那些当官的就不必了,而且你还要更仔细的去调查那些当官的底细,如果有兜不住的,就尽可能的和他们撇清关系,有要上位的就好好的巴结人家,反正这也没什么丢人的,都是潜规则而已。。。”
李逸帆当着比利的面交代道,而比利也是听得俯首帖耳,确实这些人际关系的处理,尤其是华国人这样复杂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这样的了解。
这赌场就是个暴利行业,你做这一行的时候,尤其是在国内,难免会被人眼红,或者是被境外的其他同行给惦记上。
到时候人家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整你,找人举报,或者派人过来砸场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所以平时经营的时候,要尽可能的多结一些善缘,这玩意本来就纯盈利,已经是高的吓人了,拿出来一部分做作慈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利本来对于在那钱出来给那些输的把内裤都当掉的赌棍,很是有些不乐意,可是在听了李逸帆这么一番教诲之后,倒也觉得李逸帆说的非常有道理。
不过李逸帆却知道,这一行根本你就不可能做得太长久,毕竟华国的国情很是特殊,你这个酒店,现在没什么大名气,闷声发大财,也许还可以,可是等你出了名之后,那些权二代的公子哥什么的肯定会一拥而上,人家真金白银的和你说要入股,到时候恐怕就算你不想答应都不行。
看来还得给这个酒店拓展出一条新路出来啊,反正那帮赌徒们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戒掉他们的习惯了,就算自己这边不开这路子,他们也会跑打破境外去玩,这些钱与其白白的给那帮外国佬赚了,还不如自己来赚。
就在他捏着鼻梁,琢磨着该如何开辟一条新路出来的时候,突然海蒂从楼上的卧室里下来了。
海蒂就穿着一身金黄色的丝绸睡衣,一头飘逸蓬松的金发,就那么随意的披在肩头,那种刚刚睡醒之后,心满意足的慵懒风情,顿时就让坐在客厅里的比利看的为止一呆。
“嗨!比利,好久不见了,看你这样子,好像混的不错吗?”
这俩人当初在温哥华就认识,后来在美国因为李逸帆的关系,也熟悉的不少,虽然不能算是生死之交,但是普通朋友还是算得上的。
“哈哈,嗨,海蒂,是啊,好久不见了,不过这两年没见,你好像变得更漂亮了啊,听说你在欧洲混的不错,我还要恭喜你了哦!”
比利很快就稳住了心神,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老弟的女人,自己可不能在他面前太失态。
“呵呵,那可要多谢谢你了哦。”
海蒂说着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来到了李逸帆的身后,一双玉臂缠绕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温柔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什么时候起来的亲爱的。”
李逸帆微笑着回头吻了她一下。
“有一段时间了,你们在楼下谈生意的时候,我都已经洗了个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