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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航看了半晌，再看着其他已经过期的梦境，沉吟了一下。

“送我出去，我打个电话！”

“好……”申秋带着他出了空间，

赵子航身上披着申秋之前替他做的长款丝绸睡衣，随便把带子系了一下，松垮垮的半敞着怀，展现着身上成块的肌肉，赵子航拿出那枚不起眼的黑色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一边舒服地坐在了沙发上。

“那我回避一下……”

“不用，陪着我！”坐在沙发只一伸手，就把申秋揽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我曾发过誓，如果我们能再聚首，我不会在瞒着你了，所有的事，当然了，我出任务的时候，有些事情肯定不会告诉你，但基本上不会瞒你什么了。”

是人都有秘密，就算自己也有最根本的重生秘密并没有告之任何人。哪怕已经透出来的空间，其本质也没让任何人知晓，而让其他人都以为只不过是个储灵袋。能够种植药物的特殊袋子罢了，这在龙门上有记载，不稀奇。但，其实不然啊，有着本质的不同。

所以，听到赵子航对自己只会有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不具实相告，其它的都不瞒自己时，就知道这十年，他应该是有了很大的改变，至少不那么强势，控制欲不那么利害了。

这屋子里也没有外人，所以，两臂搂着他的脖子，拿手捏着他颈后的发尾，浑身无骨地窝在他胸前，不再乱动了。申秋也只穿着睡衣，隔着薄薄的两层真丝两人依偎在一起，乱动其实不是好主意。

赵子航的电话接通了，直接就当着申秋的面跟对方说起话来，他没有提对方是什么人，而申秋也绝口不提，不该问的不问，这是常识。

申秋听着他在电话里向对方要马尔他的出入境资料。还要所有国外研究项目在国内取了血样之类的项目的始终……还有M国L氏药厂的最新动态，特别是新药的研究进度。

“查一下这个叫曾同的档案，还有个南院士的详细背景。还有广东方面出入境的管理……”

听着这些话，申秋也没吭气。但心里也暗自明白了，这位的兼职看来职位低。

简捷地通完电话，赵子航放下手机，低头闻着申秋的唇，

“天啦，天天这样打电话，办公事，真是再多的公事也不烦了！”

“臭美！”

“咱们还是进去吧，进那……叫储灵袋太难听了，嗯，就取个文艺范的名吧。”掐指一算，还是在那地界好，乐滋滋。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你不留下来听回话？”申秋心里也觉得，替空间取个名字显然很有必要。

“不用等，怎么样，取个新名字？”某人拉着申秋就想再次回空间去。

“随便你，我……”

正这时候，申秋之前放在房间里的手机很愉快地叫了起来。电话申秋一直留在桌子上的，在空间里没有信号，留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情能很快找到自己。

接起电话，是龙伯打来的。

“秋啊，你们接到电话没有？”

“谁的电话？”

“帝都的，打小航的电话不通，所以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