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皎皎也随他,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不过后院其他人可坐不住了,多好的机会?
当然,这种事嘛,只要不过分,庄皎皎不管的。
不过,眼看就是十月一,十月朝。
他们住府里,倒是不必特地进宫去给先祖献上寒衣,但是一早还是要去太庙上柱香烧点纸的。
毕竟,如今可还没有清明节烧纸的习惯,大家虽然春季会去祭祖,但是未必是清明。
倒是中元节重要。
寒衣节也就是十月朝也算比较要紧的节日。
等男人们回府,府中还要祭拜一下。
比如说,先王妃要祭拜一下吧?
还有赵拓死去的小娘,虽然身份不高,但是活生生一个儿子戳着。
王爷就算是再不疼爱他,那也只是说相对而言,没有不许人家给生母烧纸的说法。
再说,府中没了那么多孩子,那些生母尚在的,不说明着,也要烧点什么。
这一日,也允许府中下人回家烧纸祭拜,但是不许在府中烧纸。
有这件事,赵拓不来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乎,三十下午,从衙门回来就过来了。
庄皎皎就跟这些日子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本来也没啥,羹那么香。)。来迎接:“郎君今日回来的早。是因明日不去的缘故?”
“嗯。”赵拓看着她就生气。
“那郎君先洗洗,我叫人预备膳食。”庄皎皎遗憾得想,身体不允许她吃螃蟹了。
那赵六郎也别想吃!
赵拓道:“叫下面人安排吧,我想喝茶了。”
庄皎皎就说好:“指月你去吧,你也知道我们口味的。”
说罢就去泡茶了。
茶泡好,赵拓大爷一样看了一眼:“点茶。”
庄皎皎就又笑,然后端来自己喝了一口才道:“好。”
反正吃饭没那么早,他要作,就配合一下。
果断叫人拿来工具,又利索,又好看的开始点茶。
把这茶送去了赵拓嘴边,赵六老爷才算平了那么一点点气。
“这些时候大娘子做什么了?”
这话问的,庄皎皎自动翻译了一下,这段时间你反省的怎么样啊?
庄皎皎都直接给他配音了:她知错了吗?
不,没有,大娘子她改嫁了。
咳咳,以上纯属意淫。
“与往日差不多,不过要入冬了,安排了些冬日的用度。叫针线房给郎君做了几身衣裳。”庄皎皎继续点茶。
赵拓心说怎么是针线做,你怎么不做?
但是又问不出口。
“哦。”于是阴阳怪气。
庄皎皎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温和的笑容。
直到茶也喝完了,晚膳也上桌了。
赵拓暗暗想,等一会收拾你。
于是,晚膳后,休息了一小会,赵拓就借口明日事多拉着庄皎皎睡了。
于是,又过了一会,内室帐子里传来了赵拓悲愤的声音:“你来了月事怎么不说?”
“来了月事的人更需要睡觉,郎君关心我,我只有感动的,还说什么?”庄皎皎温柔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