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皎皎点头,心想她也是说晚了。还真不是做戏。
赵拓也没在意这个,吃的多,有点撑着了:“该是出去踏青的。”
“二月里踏青有什么呢,等三月吧。三月咱们去。”庄皎皎道。
如今的各色蔬菜,多数还是庄子上或者京郊菜园子里种的。
古人自有古人的智慧,没有塑料大棚,但是有火盆子啊。
可以建造屋子种啊,总之,还是供得上贵族享乐的。
但是要出去踏青,那二月二的汴京郊区,就会告诉你什么叫荒芜。
索性赵拓也就是说说而已,并不想去。
于是就瘫在外间与庄皎皎闲话起来。
说起了皇家这些个亲戚们的事。
就说起了端悫公主来:“侯府总算有了后。想来是一早瞒着,驸马一边府中有了通房,实则早就将人养在庄子上了。此番抱回来一个男孩子,却已经五个月了。官家听了都没话说。”
纵然是驸马,可如今毕竟还是男权社会,官家也不好看着马家绝后。
何况,马家也是功勋世家。
娶了那么一个公主已经是很悲剧了,再叫断后,那还像话么?
“要说,驸马也是个人物。有了子嗣,当即便将府中通房全部遣散,出了钱置办了嫁妆全嫁出去了。”赵拓笑道:“这么一来,官家更是没话说。太子与太子妃都夸了几次说驸马实在是好。”
“这个夸就有意思了。”庄皎皎也笑。
这是之前得罪太子和太子妃太深了吧?不然这两口子保持沉默就好了,还非得夸一句驸马?
“反正这事就定了,驸马总算有了后。”赵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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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喜事嘛。看来,这驸马也不是一直就坐以待毙的。”究竟也不是寒门子弟。
就算是娶的是公主,也不想就这么蹉跎一辈子。
“官家老了,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管不了这么多了。”赵拓道。
“郎君噤声。”庄皎皎忙道。
虽说如今君臣之间没有那么严格的规矩。
但是妄议皇帝,那依旧是有罪的。
赵拓戏谑一笑:“这屋里就你我,你还告发我么?”
“我怕你说习惯了,以后别处也说呢?不过我也是多想了,你才是皇室中人,我不懂的更多。”庄皎皎摇摇头。
“啧,我是?你不是?”赵拓不满意了。
“是是是,我这不是成为皇室中人还不足一年么?”庄皎皎道。
“一天也是。”赵拓道。
“是,我错了,日后不这么说了。”庄皎皎笑着看他。
赵拓满意了:“约莫过不了多久,你又要开始赴宴了。”
庄皎皎现在基本上不能听赴宴这俩字……
真的,头疼。
“春日宴会多的是,不过也能去外头走走。郊外啊,马场啊。比秋冬好。”赵拓失笑。
她这表情太可爱了点。
庄皎皎点头,聊胜于无吧。
去年三月她才大婚,去年春日的宴会要么没人请她,要么她没赶上。
今年可不一样了……
“你还嫌弃?这汴京城里,就算是皇族的女子,你见荣王府益王府里那些庶出的子弟们的大娘子,有几个经常赴宴的?”赵拓笑着看她。
“是是是,郎君威风,郎君好,我受惠了。”庄皎皎头大。
赵拓只是笑,却不肯告诉她,其实这不光是他如何的事。
女眷相处,终究还是她们自己的本事。
【汤饼就是面条或者面片儿,不是干的饼,至于为啥,咱也不知道,反正从三国时候就这么叫了。我记得有个典故,曹丕叫便宜兄弟吃汤饼,吃的出了一身汗,用红色的衣服擦汗那个。具体忘了,就记得一句‘色转皎然’?还是姣然?反正就是越擦越红,其实就是染布技术不好,红色儿衣服掉色擦脸上了。于此,我联想到了古代那个印嘴唇的红纸。又联想到了小时候剪窗花之后那一手的红。哇,论一个作者的联想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