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柳橙听完这句话双眼含泪:“爸爸,你醒过来了?太对不起!我畜牲都不如啊!”
禄卡伟长叹一声:“唉,也是我教育方法不对,你那么大的人了,应该在酒桌上给你留点面子,不过你小子对我下手可真够狠啊!一酒瓶子把我干倒了……”
“爹,你别说了,我愧对您的养育之恩啊!这件事发生以后,将军们看我的眼神儿都不对,觉得我是个畜牲,是个逆子!如果你醒不过来,我这一辈子都会背负罪责……”
禄卡伟竟然爽朗的笑了:“孩子没什么的,男人嘛,就得有点脾气。不管是为女人还是为江山,有点脾气没有错,我不怪你。”
武柳橙抱着电话“呜呜”的痛哭,究竟是内心的自责,还是心疼父亲,他说不清。
禄卡伟老泪纵横,泪水四溢在老树皮一样的脸上,把沟壑纵横的深沟浅沟蓄满。
禄卡伟止住悲声说道:“儿啊,赶快返回军营吧!”
武柳橙问道:“焉素衣回去了吗?”
“哈哈哈……傻小子……咱们父子俩都被这女人给玩儿了!焉素衣早就不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为萨乌文物宝藏而来的,等到我们觉醒,文物宝藏也就不见了。”
武柳橙惊愕地张大嘴巴,泪珠在眼眶打转,他拼命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那么爱她那么信任她,焉素衣怎么还能背叛我?”
“傻小子,你白看了那么多书!你知道当年,司徒王允用貂蝉这个诱饵做美人计,周瑜用过孙尚香作为诱饵美人计了么?你三国应该没少看,怎么看不出来女人心呢?”
“爹,焉素衣不可能背叛我!我有十足的把握!我对她那么好……”
见儿子执迷不悟,禄卡伟声音低沉的说道:“好吧,我们不争辩,现在派人探听一下观音台方向就知道了!我打电话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这说明观音台已经失守,那里的电话有专人把守,不可能缺岗。”
武柳橙瞪大惊恐的眼睛:“我刚才打过电话,也是没人接。”
父子俩正在通话,值守团长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递给武柳橙一张小纸条:“大公子快看看吧,观音台的情况都在这上说明了。”
物流城疑惑的看着值守团长:“你的情报是从哪儿得来的?”
团长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白鸽:“是它带来的!我出来之前,就怕出问题,联系不上,我用飞鸽传书的形式获得的情报,这只鸽子是我从小带大的,它只认我。我把鸽子放回去,手下有两个幸存者,看到这只白鸽给我回的信。”
这张纸条上面写的很明白:观音台几道密门已破解,一伙身份不明武装抢夺了三辆卡车,开上了一个巨大的飞行器,向东方国飞走。我们听说,这伙人的头叫贺队长……
武柳橙气的直跺脚,他骂道:“该死的婊子!抓到你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都怪我他妈有眼无珠啊,竟然把你当成知己啊!”突然,武柳橙失声痛哭。
勤务兵连忙劝道:“大公子,东西丢了咱们可以再买,或者寻回来,不要过分悲伤,哭坏了身子得不偿失啊!”
“你给我滚!”勤务兵被骂得发懵,他哪知道武柳橙为什么撕心裂肺的哭嚎。
他心里的痛苦不能向人诉说,只有自己品尝,这是爱恨交加的滋味儿。武柳橙把全部的爱倾注到焉素衣这个女人身上,结果焉素衣把他们父子俩耍了一场,与贺良演了一出里应外合的好戏,夺走萨吾文物宝藏,他怎能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