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快步跑过去,他蹲下身体看看那破碎的军装,又看看地上那条腿。邓文迪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这被炸的尸体的味道令人作呕。贺良找人心切,此时也顾不了太多了。人肉烧焦的味道的确让人浮想联翩,恶心连连。
看着这条腿,贺良长出一口气,又拿起地上那片烧焦的衣服,贺良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在叨咕一些什么话。
邓文迪问道:“队长,这是在干嘛啊?给焉素衣超度吗?”
贺良狠狠的瞪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念念有词。他叨咕完之后,指着邓瘸子骂道:“你小子真是没良心,焉素衣是我们亲密的战友,如果她真的离世,你不感觉心痛?”
邓文迪的态度让贺良出乎意料。他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还袒护她,你知道她对你下了毒手吗?如果不是发现及时,你早就成她的夫君了。其实你的心里并不爱她,你只爱你的妻子夏侯云,我说的都是事实吧?”
贺良生气的说道:“邓文迪,你还有没有大局观?她是我们出生入死的战友啊!你知道她立了多大的功啊?如果没她他,东方国的萨乌文物根本不可能追回来。我们多次死里逃生,都是焉素衣掩护我们撤退。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呢?她为什么要加害我,那是出于一个女人的爱。这种爱有可能是偏执和极端的,但是焉素衣从来没有想要我的命,这一点我敢肯定。”
“贺良,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沟通沟通。既然你提起焉素衣,那好,我郑重的告诉你,不准胡搞乱搞男女关系,干出对不起夏侯云的事儿。我是顾忌我们多年的战友之情我才特意的警告你!你知道夏侯云有多么的爱你吗?她为了你甚至能舍弃生命。你呢,为了一个冷血杀手焉素衣,神魂颠倒,指鹿为马,错把她当成你的妻子。我想问问你,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非要把夏侯云逼死你才开心吗?”
贺良感觉百口莫辩,焦虑的在原地转圈。“你是我的战友,这些年我们同生共死,你是最了解我的。对于感情,我贺良绝不含糊。至于后来焉素衣为什么变成了我的妻子,我也不知。这期间我的记忆力出现问题,两年之内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还是我师傅青莲道长给我治好的病,我才回忆起夏侯云是我的发妻,至于我和焉素衣的关系,仅仅限于战友的层面上,并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我用人格担保,请你相信我!”
邓文笛微微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发觉你的记忆力出现点儿问题,可是你为什么认焉素衣是你的妻子,把夏侯云当成你的表妹,我们都很不解?是我劝说战友们不要深究,因为你要执行的这项任务十分艰巨,不想打乱你的思路,破坏你的情绪。既然队长把话说明白了,我们就放心了!不过我看焉素衣可能是遇难了,你看这地上的腿,还有军装,非常像像的。”
贺良摇了摇手指,说道:“你说的不对。”
贺良把弯腰把烧焦的腿上盖着的裤子扯开,邓文迪皱着眉头咧着嘴。
贺良说道:“你看吧,这条小腿上汗毛非常多,美女焉素衣的腿上哪能有这么多的汗毛啊?”
邓文迪捏着鼻子说道:“”赶快放下,我看着恶心。只要你能证明我就信。你再说说那件衣裳吧!”
贺良从地上捡起破碎的衣服片儿,说道:“这是一块破碎的特战军装,黑三角的特战军装与东方国的特战军庄有明显的不同。这个特战军装肩牌是上士,焉素衣的军装上没有职级,这就是最大的区别。从这破碎的衣服上也能推断出这不是焉素衣的军装。”
邓文迪十分佩服贺良的推断。贺良说道:“我们还要继续搜寻殷素衣。”
杜天仇说道:“是的,她还是我的师妹,我有义务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