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的?
乖乖,莫不是二殿下的未婚妻?对了,那男人说了是自己的未婚妻……
当场就有人昏过去了。
这不是提到了铁板,这是提到了针板……死的真是不冤。
裴珩和宁蕴做事利索,所以带着宁芝回了宁家,也没有人知道她出过事。
除非始作俑者自己站出来说话,不然这事传不出去。
虽然传出去也没事,裴珩救的及时,宁芝年纪也还小,不至于被人说什么。
宁芝一路坐在裴珩马上,被他揽着回去。
一进去就见脸色奇差无比的连翘奔上来:“姑娘!”
她只叫了一声,就跪在那:“奴婢无能……”
“起来吧。”宁芝看她:“你虽然尽力了,可是这回的事,你要受罚。你能想通么?”
连翘抹泪:“奴婢能想通。飞刃大哥不在,奴婢是最近身伺候姑娘的,不光是奴婢,也是侍卫。是奴婢安排不周。”
纵然是城中,谁也没想到会出事,但是到底也是侍卫安排不周的缘故了。
“你明白,我就很欣慰了,你先养伤吧。今年的月例银子都扣了。”宁芝到底心疼连翘,上前拉她。
可一伸手,一双手腕就疼的嘶了一声。
连翘听着她这样,忙去看,这一看还得了,姑娘一双手腕都肿了:“杀千刀的!姑娘快别动,奴婢给您上药!”
后头赶来的白芷几个也是眼眶都红了:“姑娘头回受伤呢!”
裴珩默不作声过来,将宁芝又抱起来,还是那抱法……
直接半抱着半扛着把她送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这叫这几个奴婢围着,什么时候回去?
刚回去,就见后头宁则礼赶着来了。
宁则礼刚回府,一听小孙女出事,吓坏了。
他次子就留下这么一滴骨血,要是出事了,他只怕是要跟着去死。
眼见宁芝好好的,正要安慰,这才瞧见她那破了的衣裳,脸色瞬间就变了:“哪个作死的?是欺负宁家无人了?”
“爷爷,我疼……”宁芝委屈的要命,举起手来叫宁则礼看。
宁则礼一看就心疼坏了:“赶紧拿药来,请御医来!用最好的药!”
裴珩摸摸鼻子,索性不说话,坐在一边看着宁家这三位……
他算是看出来了,老的小的,都是以宁芝为主。
疼爱不是虚的,没见她那小侄子,眼睛都要喷火了么?
不过……裴珩看着宁则礼笨拙的摸着宁芝的头,他就不觉得好笑了。
宁芝还小,要是父母还在,这会子只怕也早就抱着她的母亲哭了吧?
因为没有,所以才这么坚强么?这么想,裴珩看着宁芝:“想哭的话就哭吧,这是你家里。”
宁芝一愣,随即失笑:“不想哭。谢谢殿下。”
裴珩看她,摇摇头:“御医就快来了,先去更衣吧。”
宁芝嗯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撕坏的衣裳,又看了一眼裴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这才在白芷的护持下,去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