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底还是睡在一处了,夜里裴珩伤口疼,很久睡不着。
听着身侧丫头均匀的呼吸,想着丫头小时候不知道是怎么样。
估计是个冰雪聪明又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团子吧?
想想就心痒痒的,她说想先生一个女儿,其实也好啊。
女儿啊,千万像她一样!想了想那粉嫩嫩的小团子,裴珩心都化了。
多好啊!以后他们两个的女儿,他一定宠着,如岳父大人宠着芝芝一样的宠着。
那时候,他就宠着她们娘俩好了!
这么想着,裴珩渐渐有了睡意。终于是睡过去了。
一夜好眠,裴珩身体到底是好,居然没有起烧。早上宁芝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想摸摸裴珩的头。
翻身却发现榻上只有一个她了。
“来人!”她忙叫了一声。
是麦冬进来了:“姑娘醒了?殿下在外头大帐议事,说您醒了就去叫他回来用膳了。”
“他怎么样?”宁芝坐起身。
“殿下还好,今日军医和御医都看了,没起烧,伤处换药了,御医说愈合的挺好的。”麦冬伺候宁芝穿衣。
宁芝嗯了一声,心想如今是好,总是这么受伤的话,可好不了。
她想着回头要让苗先生配个方子,给裴珩进补。
眼看着这天下征战十年也未见得能好,年轻时候不注意,以后就是一身病痛。
如她大伯一样。
所以不能疏忽了。
裴珩不知道这事,只是到了夜里,宁芝端来药汤的时候,他心里又是感动,又是觉得她也实在是多想了。
喝了药,又被宁芝塞了一颗糖。
因为刚才已经喝了一种药了,所以这会子这个,显然不是伤药。
“你是把我当孩子了?”裴珩好笑的含着糖。
感觉不苦了之后,就拉着她将糖给她吃了。
“把你当孩子还不好么?人一旦长大,再想被当成孩子都难。”宁芝嘎嘣一下就把糖咬碎了。
裴珩失笑:“你都有理,这是什么药?”
“喝了才问?要是有毒你都出事了。”宁芝白眼:“有没有点防备心了还?”
裴珩使劲揉她的头:“好好说话。”
“哦,调理身子的,你失血过多,补补。”宁芝又白了他一眼。
“啧,你这丫头也是闹。我怀疑一下你就高兴了?”那你不得炸了?
“怎么了?不高兴?”裴珩后知后觉的,丫头今儿一直拉着脸来着,怎么了?
“没有,就是气你傻!你傻!”宁芝哼哼着,又给裴珩倒了一杯水。
“嗯,我傻,你聪明就好了,经你手的药,出不了事。”裴珩笑着喝了水,拉她:“来吧,给我说一说你小时候的事。就说说四五岁你什么样?穿什么?戴什么?”
宁芝看他许久,甩手:“懒得说!”
哼,我月事快来了好烦我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