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悍更认为,马家军最大的优势,是依靠长年累月练就出来的、精湛地马背功夫,在策马狂奔中,旋风般的挥舞马刀,轻捷的像一片云,让敌人防不胜防,悍猛的像闪电,让敌人无可阻挡。
所以他对楚天的短暂胜利充满蔑视:
“老子待会会一刀劈掉你脑袋!”
同时对自己的胜利充满信心,他相信,这一战下来楚天必定血流成河,他的近卫军足够斩杀那三百帅军,更能冲回大本营杀死对方千余伤残,救出兄弟的妻儿老小,并为死去的同伴报仇雪恨。
所以,马彪悍是瞪着血红的眼睛落在楚天脸上,尽管他约束着百余亲信不要冲动,但在他内心深处,目巴却有着一股几乎要压抑不住的冲动,那就是狠狠扑上去,让手中的刀渴饮敌人的鲜血。
连续抛出问题后,他就静等着楚天回应。
谁知,楚天只是拍拍衣服,淡淡笑道:“我就带了五百兄弟过来,你们也确实足够凶悍,不过我们死伤也就七十人,很多都是因为路不熟自己撞坏的,而你们部落的人则被我杀的七七八八。”
死伤七十人?
马彪悍嗤之以鼻,身后的马贼更是狂笑起来,这小子简直就是睁大眼说瞎话,他们马家军的战斗力名闻青海,如论单打独斗,一个马贼至少能撂翻五名警察,如在马上较量甚至可达以一敌七!
而楚天斩杀他们七百多人竟然只死伤近七十人,这怎么可能?难道说帅军精锐已到以一敌十?可怎么看都不可能,实在是荒谬可笑,就连白衣东瀛人也露出一丝讥嘲,对着楚天作出鄙视之势。
听到他们的狂笑和质疑,帅军兄弟蠢蠢欲动。
阿童木亮出砍刀:“少帅,阿童木请战!”
楚天轻轻摆手,淡淡回道:“不急,迟早有人给你杀!”
对方正在势头上,没必要硬碰。
此时,马彪悍等笑声落尽之后,手指一挥制止众人讥嘲,策马上前一步喝道:“你竟然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敢不敢派个人来对战一场?让我们膜拜一下你们的雄风?看看你们是否真厉害?”
楚天脸上闪过不屑,淡淡回道:“跟你们对战一场?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讲究公平对战?我们是不是厉害等你们挂掉时就知道了,我奉劝你们一句,最好放下武器投降,或许我会放你生路!”
狂妄至极!马彪悍握着马刀的手瞬间变紧:
“我们只有战死,绝不会投降!”
旁边的白衣东瀛人也点点头,眼露一丝赞许:
“不错!马先生果然有我们勇士的风范!”
随后他执着马绳略微上前,用很是傲慢的口气喊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可以告诉你,马先生是我朋友,你招惹了他也就等于招惹了我,而招惹到我的后果,绝不是你小小警察能承受。”
“套用你刚才的话,识相放下武器投降。”
“我想,马先生肯定能放你一条生路。”
楚天脸上闪过一丝讥嘲,神情自若的问道:“招惹你的后果很严重?不知道这后果严重到什么地步?还有,不知你什么身份?一个岛国鸟人也敢在天朝地上唧唧歪歪,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
白色东瀛人显然力挺马彪悍,大手一挥喝道:
“我是山口组松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