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监狱,你哭都没得哭!”
“胡闹!大胆!无法无天!”
一名颇有威严的五旬老者站了起来,对楚天吹胡子瞪眼喝道:“无法无天的狂徒,口出狂言!当众行凶!以权压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我们的存在?有没有政府?有没有党中央?”
这个老头就是黄得胜,土狼的父亲!
楚天挺直身子,缓缓回道:“老头,没看我除暴安良吗?”
“再说,我干什么关你们屁事!”
说到这里,楚天忽然凝聚目光:“等等,我认得你了,你是黄得胜,赖家这次整我,黄家出了不少力啊,不过也是,你儿子土狼被我打断了腿,你不为他做点事岂有颜面?可惜我楚天命大!”
“黄老头,我告诉你,千万不要让我找出证据!”
“不然我下次就弄你了!区区政治部主任,不够我踩!”
赖晓舞听到土狼是被楚天断腿,神情下意识一滞。
老者愤怒起来,脸色顿时阴沉,大声喝斥:
“放肆!我要向中央投诉!撤你的职!”
没等楚天回话,紫叶先站了起来,一脸清冷的看着楚天开口:“楚局长,楚队长,你说要除暴安良,为什么我只见到你暴戾血腥呢?如果赖主任有什么不当之处,你可以摆出来给大家听听!”
“是他错,那今天该他倒霉!”
“但如是你无理取闹,你日子怕要难过了!”
楚天漫不经心的走前几步,靠在主席台上笑道:“紫叶姑娘,绵里藏针啊,还带着威胁我楚天的意思,不过看你也是一个识大体的姑娘份上,我今天就浪费点时间,给各位讲讲来龙去脉吧。”
说到这里,他拿起话筒讲述开自己和赖文峰冲突,以及身边人遭遇袭击的种种恶事,观众们包括紫叶开始还不以为然,后来却止不住皱起眉头,江湖恩怨祸不及家人,赖家怎会做出这种事呢?
“胡言!一派胡言!”
赖忠诚和旗袍女子他们叫喊了起来:
“诬陷!诬陷!”
“赤.裸裸的诬陷!我们为官公正,更不会欺男霸女!”
“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诬陷!我们要保留追诉的权利!”
楚天拿出电话,轻轻点击了两三下,没有多久,外面就轰轰轰的开来一辆军用大卡车,它也像楚天一样,从五米多高的大门直接开了进来,接着横在主席台前面,就在众人惊愣眼神中公然卸车。
哗啦!
车里发出数十名断手断脚的人,此刻遭受撞击再次嚎叫。
这时,楚天再次靠近话筒,一声轻叹:“这些都是暗算我的证人!大家不相信的话,可以随便抓两个问问!”接着他又让沈冰儿播放病床上的曹华武以及被拆迁的楚家和姜家,还有其他同学。
随后一堆医疗鉴定书和事故报告也都分发了下去。
工夫到了这个地步,在场人都开始相信楚天的话,就连要主持公道的紫叶和军刀,相视一眼也都暗暗叹息,赖忠诚却无视这些东西,高喊着是被楚天诬陷,同时还避重就轻转移到今天的事故。
在他狡辩时,外面又走来一大批人。
众人回头扫过一眼,发现竟然是纪检高层。
“赖忠诚,赖光明、、、、”
“你们涉及数起贪污案有关,麻烦跟我们走一踏!”
“这是法院批文,你们签一下名!”
赖家人瞬间脸色惨白,断手的赖光明更是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