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那种温暖煦和的阳光,而是流金铄石的烈日,其红如血的夕阳,刚才火影忍者施展出那种暴戾凶悍的刀法,孤剑竟似完全没有看在眼里,可是火影忍者这一刀挥出,孤剑居然失声而呼:
“好,好刀法。”
连远处的楚天也停止交谈,挺直身子遥望战局!
在孤剑发出赞叹时,火影忍者又踏前一步,凶悍的从最后一刀幻化出四刀,每一刀都仿佛有无穷变化,却又完全没有变化,仿佛飘忽如白云,却又沉厚如山岳,仿佛轻灵如燕,却又毒辣如蛇。
孤剑没有还击,没有招架。
他只在看。
就像是看见天下奇观,他已看得有点痴了。
只是火影忍者这四刀尽管威力十足,却没有伤及孤剑毫发。火影忍者很奇怪,明明这一刀已对准他的胸膛劈入,却偏偏只是贴着他衣服擦过,明明这一刀已将洞穿他的咽喉,却偏偏刺了个空。
每一刀刺出的方式和变化,仿佛都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再接我一刀!”
火影忍者的刀势忽然慢了,很慢,一刀挥出,不着边际不成章法,可是这一刀却像是画龙的眼,虽然空,却是所有转变的枢纽,无论对方怎么动,只要动一动,下面的一刀就可以制他的死命。
可是,孤剑没有动。
他们所有的动作,竟在这一刹那间全都停顿,只见这笨拙而迟钝的一刀慢慢的刺过来忽然化作了一片花雨,满天的刀花,满天的刀雨,忽然又化作一道匹练般的飞虹,刺痛他人眼睛罩向孤剑。
这一刀,多彩多姿千变万化,却忽然被灰云掩住。
灰色的枯枝。
就在火影忍者力竭时,孤剑反手撩出枯枝。
枯枝快如飞虹,森寒的杀气,冷得深入骨髓!
孤剑依然显得随意淡然,但是火忍刀法中的每一处破绽,他都已算准了,随手一招挥出,对方的破绽便都已在他攻击下,无论火影忍者招式如何变化,都已经难逃孤剑的攻击,势必要被击破。
火影忍者迫于无奈,只能吼叫硬挡杀来的枯枝,可惜他旧创未好,全力一击,胸口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下一秒,火影忍者的动作忽然停顿,满头冷汗雨点般落了下来,枯枝洞穿他肩膀。
鲜血也从伤口喷出,染红了那一段枯枝。
同时,他手中的武士刀已被孤剑夺下!
“你败了!”
一个败字,蕴含多少辛酸和痛苦!
下一秒,二十多支弩箭射在火影忍者的两支腿上,后者闷哼一声就栽倒在地,接着他又看见原青衣领着人走上来,刀起刀落,两刀穿透火忍的肩胛,溅射起两股殷红的鲜血,在阳光下格外鲜艳。
火影忍者在晕过去时,正见楚天站到面前叹息:
“老四,我都说你跑不了的、、、、”
两个小时后,原青衣又带着帅军兄弟找到漏网的三名忍者,因为后者没多少利用价值,所以询问一番后就砍断手脚送入警局,在接下来的夜晚,原青衣继续带人在京城徘徊,敏锐的找寻忍者!
等早上抓到第七名忍者后,原青衣向楚天拍胸膛保证:
“少帅,京城再也没有断水家的人了!”
原青衣以应有的本能和专业扫清潜伏在京城的忍者杀手,也让楚天对青衣堂迁去澳门更加放心,于是他立刻拿起电话约何老大,除了告知帅军将进驻澳门外,也想跟他谈谈如何进行利益细分。
只是电话还没拨出,华基伟先打了过来:
“楚天,你花园的那位医生在吗?”
“何老大忽然晕倒、、、生死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