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你们玩阴的?表里不一!”
“谢谢批评,以后我会继续完善自己。”
他轻描淡写的回应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善意,在原青衣微微恍惚中,他突然启动,手中的刀刃闪烁着嗜血地光芒,身子一掠就靠近最近的帅军精锐,刀刃轻轻一抹,一条生命立刻消失在刀锋之下。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水忍,竟然能够瞬间解决我一名兄弟。”
原青衣依然神情漠然笑道,对于水忍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没有丝毫的慌张,他和帅军兄弟早就抱定必死的决心,只不过能拖延一时是一时,当下原青衣在堵住车门时,也向四名兄弟轻轻侧头。
这些都是从澳门带回来的青衣堂子弟。
两名帅军单足点地,跃起朝的水忍抡刀劈下,另外两名一个翻滚朝往前冲的水忍双脚砍去,刀势凌厉,水忍身形停反冲,双足在地面上的两把砍刀轻轻一点,在空中一个侧身躲过其中一刀、、
随后,手中刀刃划出一道优美地死亡弧线。
两名青衣堂弟子胸口大裂,鲜血喷射着倒地,随后水忍身子一闪,在阳光中硬生生消失不见,攻击的两名青衣堂弟子顿知对方采取障眼法,立刻训练有素的背对背准备应付,但还是慢了一拍。
刀刃从刚转身的弟子脖子滑过,狠狠刺入另一人脑勺。
两名青衣堂子弟立刻倒地身亡,鲜血溅射了一地,但水忍并没有就此罢休,身形再度一闪消失,随后出现在帅军精锐面前,刀背将一人的脑袋削了下来,左手顺势拧起那把砍刀一记横扫千军。
两个帅军精锐瞬间被连人带刀砍成两断。
鲜血散漫,一出极度血腥场面。
这份惨状让车里的姚新柔刚好目睹,她脸上划过一丝凄然,差点就打开车门去制止杀戮,只要帅军兄弟不再死亡,她姚新柔愿意拿命换命,但在拉车门时却发现门锁被原青衣弄坏,无法出入。
“帅军精锐,哼,不过如此,哈哈哈”
水忍放荡的大笑,眼中的炽热让人恐惧。
原青衣没有半点恼怒,他只是缓缓拔出那把今天没饮血的刀,他随意拔刀动作有如一个人随意地挥动自己的手臂,在这一刹那,没有人能分得清他是要挥刀还是挥臂,因为两者完全并无两样。
他拔刀向远方一个方向随意地挥斩而去,就像天空中最高处无声闪现的一处霹雳,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会以什么形状出现,但同时又深觉一切自然,让人生出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原青衣的战刀没有厉芒,也没有森森的刀气,更没有撕裂地破空之声,只有随随便便自自然然,但是水忍见状却是微微动容:“这样的刀势简直让人气血沸腾,我实在迫不及待要与你一战。”
“青刀出鞘,水忍不曾失望。”
原青衣沉声问道:“那么水忍的身手又如何呢?”
水忍一振刀刃,杀气四起:“战!!”
两道身影像是利箭般射出、、、
几乎同个时刻,老四正抱着犬养指挥帅军兄弟冲去机场,他一边摸着犬养的脑袋,一边嘀咕暗骂楚天吃饱了撑着:这点小事还拿来差遣他,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区区几个忍者原青衣足够解决。
犬养在火忍的抚摸下,汪汪叫了两声。
老四露出一丝笑意,犬养的眼神却变得莫名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