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天所说的救人两字,风无情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一拍脑袋回道:“少帅,星月组挖出了金小棋的底细,她确实就是一个小喽,只是牵扯到我们一名老相识,所以里面怕会有点故事。”
沈冰儿讶然出声:“水?”
风无情伸出双手,弯曲一个。
楚天眼睛微微亮起,接着勾起一抹笑意:
“水老头要出手了!也罢,我等了他三天,是时候了、、”
水家花园,宁静安详。
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精致程度称得上典雅,南宋末年赵希鹄《洞天清禄集》中所载文房十项:古琴、古砚、古钟鼎器、怪石、砚屏、笔格、水滴、古翰墨笔记、古今石刻、古画等皆有布置。
而且,这些东西摆放极有章法,显示出书房主人深厚的文化涵养,也足见起非同反响的财力,这些东西决非常人能拥有,在书房中央,一副字画赫然可见,上面写着‘行云流水’四个苍劲大字。
书桌上,正站着一名银发老者,
这名老人年纪已过六十,此刻正在一大张宣纸上挥毫泼墨,手腕随着字墨挥洒不断挪动,老人脸上虽然已显示出岁月沧桑,但眼神极为犀利,不怒自威,气势惊人,颇有老骥伏枥的远大态势。
在他不前方的左侧站立着蓝衣老者,只是相续两次断手的童管家,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悍然气势和睿智,更多是一种心力交瘁和苍白脆弱,他这两天常常自我讥嘲,跑出来玩了两次断了两次手。
谁能比他更悲哀?
一副字写完,银发老人微微抬头:
“楚天真闭门谢客?”
蓝衣老者微微鞠躬,恭敬回道:“是!三天将近有六十多名京官拜访说情,楚天开始还虚与委蛇的应付,但数十场见面下来身心早就疲惫,所以他今天宣布闭门谢客,还搞了一个风寒袭身。”
“老爷,求情怕是不行啊。”
银发老头把毛笔抛在桌上,语气平淡的点点头道:“我当然知道求情不行,楚天连成都军方的面子都不给,又怎会给这些京官好话?我真正目的不是说动楚天,而是要用这些京官死死缠住他。”
“这样我们做事才更方便,才能躲开楚天的耳目。”
蓝衣老者迟疑了一会:“老爷,要不你直接跟他谈谈?”
银发老人毫不犹豫的摆摆手,随后勾起一抹笑意回道:“我怎么跟他谈?难道真答应把天上人间转给他?现在还不是谈的时候,毕竟我们什么筹码都没有,谈起来只会吃亏,所以我们要等。”
“等待时机,一盘翻回来。”
说到这里,银发老人散发出强大的战意道:“我有信心救出常胜和给楚天教训,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他怎么对天上人间如此有兴趣?这些场子看起来很赚钱,但赚来的钱全要分给各方权贵。”
“汪老留着它不过是维护各方关系。”
银发老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一声轻叹:“传闻楚天向来足智多谋,也爱财如命,但这次怕是要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算他从我们手中拿下天上人间,那他会不会继续分成给各方权贵呢?”
“分,帅军无利可图;不分,得罪万千权贵。”
蓝衣老者轻轻摇头:“我也看不透!”
银发老者大手一挥:“算了!我们不要理会他想什么。”
“咱们现在需要反击,给楚天一个教训!”
“童管家,你从八大将中选出两人,去监狱提出金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