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璐气急败坏:“楚天,你太过分了!”
楚天耸耸肩膀,球杆再度顺势敲下。
赵长河眼神绝望,看着任晓璐高喊:“救、、”
话还没说完,楚天的球杆又砸在他背上,把最后一个字硬生生砸了回去,而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吐出来,全场不少人都低下脑袋不敢正视,在赵长河的惨叫落下后,楚天踏前一步踩在他背上道:
“赵长河,说说吧,你为何雇凶对文子嫣下手?”
在楚天说出这句话之前,无论是赵长河还是任晓璐都存在侥幸心理,那就是楚天今晚并非冲着杀手之事,但现在听到这话,他们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想不到楚天竟然如此神通广大挖出了真相。
“来,赵公子,说说。”
楚天提着带血的球杆,轻拍赵长河的嘴角道:“你跟我无冤无仇,那你跟一个小丫头有恨?你不要想着抵赖,我可以把所有证据丢在你面前,但当我这样做的时候,那你下半生就要蹲监狱了。”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赵长河瞥了一眼任晓璐,咬着牙回应:“我什么都没做。”
“是吗?”
楚天一脸无奈的叹息:“那我只好把你打死了。”
在赵长河的惊悸万分、任晓璐的愤怒不堪、周围观众的震惊不已中,楚天再度挥起高尔夫球杆,一下一下打在赵长河身上,他手法极准绝不让球杆打在同一个伤口,而是敲在完好无损的地方。
啊!
惨叫在挥舞的球杆中一次一次响起,跟随赵长河的时尚男女全傻了,有的战战兢兢,有的受惊后张大嘴合不拢,赵长河,清大毕业生,京官之子,任晓璐男友,此刻却与待宰猪狗没多大区别。
命运掌握别人手中着实可怜,这些在二流权贵圈子徘徊的纨绔子弟越想越心凉,他们不禁生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慨,原以为自己算号人物,结果遭遇真正大少,仍难逃小人物的悲哀宿命。
不,是连任晓璐这样的权势后代也无可奈何。
楚天今晚在京城会所高调的教训赵长河,除了报复后者雇凶杀人的恶劣外,也有向京城宣告自己再也不是低调的草根,更重要的是,楚天要向任晓璐展示自己手段,让这女人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他不想跟任家成为敌人,但却不惧跟任家作对。
高尔夫球杆停了下来,随后缓缓移向到赵长河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他高挺的鼻子上,楚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赵公子,你说,我这样一球杆下去,你这鼻子是裂开,还是飞走?或者爆掉?”
全场不少人打了个冷颤,下意识一摸鼻子。
“晓、璐、、救、、我!”
赵长河看着不远处的女人,他全身都快被楚天敲伤,那份剧痛让他连晕过去的机会都没有,而任晓璐却无法做点什么,她刚才已经打过很多电话,只是不够份量的权贵又不敢得罪楚天来求情。
而够份量的大佬又不敢找,生怕被家里知道她和赵长河还有来往,所以她这个炙手可热的人,在此时此刻失去任何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赵长河被肆虐,楚天盯着后者再度一笑:“赵公子。”
“我今晚把你弄残了,就找你们赵家下手。”
楚天叹息一声:“我明天会把国安搜集的材料交给纪委。”
“你们老头子在海外有不少钱啊,对了,还有三个情-妇。”
字字如重磅炸弹,把全场人震得无法言语。
“够了!够了!”
赵长河扛不住楚天生出来的暴戾,一脸凄然地喊道:
“是任晓璐、、要我、、买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