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脸无奈:“我精心搞来的酒,就这样被你浪费。”
楚天脸上划过一丝笑意,伸伸懒腰握着酒瓶跃起回应:“你知道,细细品酒很不适合我的节奏,我这人越来越喜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所以你以后要找人喝酒,你就去丽港会所或者找霍宗。”
“还不是见你难得来一次香港。”
年轻男子摇晃着高脚杯,微微眯起眼睛抿入一口:“再加上你我交情还算不错,不然我才不会给你喝这好酒呢!算了,不说这个了,等哈利王子来了香港,我会亲自带新柔去见他和王妃的。”
“这哈利王子容易摆平不?”
楚天向来是护女之人,担心新柔受气:
“会不会盛气凌人?”
年轻男子微微一愣,随后接过话题回道:“少帅,说实话!英王室向来自我感觉良好,英国的辉煌历史和血统的高贵,铸就他们在绅士风度时蕴藏潜意识傲然,这点在世界权贵面前也如此。”
“何况他们来的是天朝香港。”
李焕鸿目光炯炯的盯着楚天,饮了一大口酒:“香港曾经是英国租借九十九年的殖民地,英国向来把香港当成一块属地,尽管天朝已经收回这颗东方明珠,但王室还是习惯把香港人当子民。”
说到这里,他还露出一抹苦笑:“加上确实有一些香港同胞曲意逢迎,所以英国人走在香港难免趾高气扬,不怕跟你说,九七前夕还有不少权贵喊着港督留下,因此新柔明天多少会受小气。”
“明白!”
楚天靠在栏杆上凝神环顾港湾两侧的景色,维多利亚这听起来很华丽,但让美丽港湾沉淀屈辱色调的称呼是否有保留的必要?楚天久久沉思,最终释怀一笑,历史车轮前行,碾出了累累伤痕。
一处处抹,哪抹的掉。
抹不掉,那便牢记心底,一个人敢于正视曾经的失败是坚强自信的体现,一个民族同样如此,正因为天朝政府有强大的信心和魄力,所以它才不会计较一个港湾叫什么,这点不像南韩政府、、
为了逃避历史,它愣是让汉城叫首尔。
“受气就受气吧。”
楚天忽然也想开了,再度把酒瓶对着嘴喝下:“新柔要想成长就必须学会坚强,虽然她现在已经足够坚强足够,但不妨再拔高一点!”接着他又回望着李焕鸿笑道:“何况还有你引荐、、、”
李焕鸿笑了起来,摇晃着酒杯回应:
“交给我,你放心。”
“少帅怕是难放心了。”
一身休闲装的霍宗从入口处冒了出来,赤着脚缓缓走到李焕鸿面前开口:“这次除了哈利王子和王妃访问香港,还有三十多名王室成员和达官权贵跟随,其中有李少你的老朋友,雷德子爵。”
“雷德?”
李焕鸿眼里瞬间射出光芒:“那条狗也回来了?”
楚天微微愣然:“什么人?”
霍宗脸上划过一丝笑意,接过话题回应:“雷德,昔日香港华人总探长雷公的后裔,雷公在香港也曾呼风唤雨过,后来雷家全部加入英国国籍并离开香港,还因一些历史事件被英王室封爵。”
“而雷德就是雷公的重孙,以前经常跟李小子打架。”
“他这次回来,颇有一点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感。”
楚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后走到李焕鸿身边笑道:
“这种狗敢对你龇牙咧嘴?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