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相信他们。”
楚天呈现出强大的自信:“我不会拿他们对付盟军。”
西王微微一愣,虽有疑问却没再说什么。
人生啥叫悲剧?
你觉得你的人生很悲剧的时候,而且因为这个去骂老天爷不开眼去骂命运太捉弄人的时候,其实无论是老天爷还是命运都是没空理会你的,天天骂他们的人那么多,他们哪知道你算哪根小葱?
你觉得你失去了所有,天都塌了、生活失去了支柱、活着失去了希望就很悲凉很了不得了,其实你在人家眼里不过是形形色色的路人甲中的一个而已,就像现在的一派仙风道骨的流沙道长、、
他只是吃了一碗斋面,结果就被人堵在面馆里。
“你可是流沙道长?”
一名白衣男子站在门口,很亲切的问道,虽然他声音很轻和,但流沙道长却嗅到一抹冷冷杀机,出于安全出于保密,四十多岁的流沙道长厚起脸皮,笑呵呵的回应:“不是,你认错人了、、”
“我叫长河。”
此时,流沙道长忽然见到白衣男子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对他这个回答,冰冷而蔑视,这一眼,让流沙道长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却有一种被跳梁小丑被无视的愤怒。
这种愤怒还来不及表达出来,在流沙道长的瞳孔中白衣男子的影像瞬间消失,接着一把干干净净的长剑就破鞘而出,连人带剑指向流沙道长的胸口,后者按捺不住,也知道对方势必要杀自己:
“欺人太甚!”
流沙道长怒吼一声踢起面前桌子,在桌子撞上长剑时,他就一个箭步上前,一拳轰出,拳头冲出的位置不是长剑,而是白衣男子的腰眼,后者腰腹旋转,一手成掌包裹住流沙道长的惊人一拳。
左手牵引,右手回剑一掠。
一股鲜血从他胸口迸射,触目惊心
流沙道长摇晃两下,死不瞑目的倒地,在他脑袋的三寸外,是那个残留汤汁的瓷碗,他感觉到莫大的悲剧,这个悲剧不是被人挥剑杀掉,而是临死前吃的最后一碗面,竟然是没有油花的斋面。
白衣男子抹掉剑上鲜血,随后就转身出了面馆。
他没有理会左手虎口被冲裂的一小道伤痕,鲜血淡淡。
与此同时,于宗海正站在伦敦一处老式公寓里面,握着电话一一确认分散进入市区的高手,一大轮电话打下来,他目光止不住凝聚,似乎有一些不解:“七十一人?怎么会这样?还有五人呢?”
于宗海脸色有些凝重,在房间慢慢踱步,这些人从京城出发,不同路径不同批次进入英国伦敦,为了安全起见还给他们更换了联系渠道,现在,整个英国能够联系他们的人,唯有于宗海了、、
但现在,他却联系不上苦德大师等五人。
如果说是楚天锁定了他们行踪而进行狙杀,那为何死的又是苦德大师等五人?他们身手在七十六人中不是最高,威望也不是最鼎盛,楚天没有理由对拿他们先动手啊?这样一来很容易打草惊蛇。
而且楚天要狙杀,绝不会只杀五人。
于宗海在公寓里面胡思乱想,却没猜到一个他永远不会知道的答案,那就是文子嫣只认识那些文字,因此书生最先杀的也就是那些最容易记住的人,毕竟文子嫣反复念叨:“苦德、流沙、、”
一抹冷风从窗户灌入,于宗海忽然生出一丝冷意。
只是再冷,再大雨,今晚还是要做事的!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