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基本是买了花就走,几乎不可能去你书桌。”
老妇人靠在舒适座椅上回想整天情景,虽然她保持一如既往的镇定和风范,但心里也确实被那张甲骨文字震撼,因为它的难度和字形是公认的,如非骨灰级专家是很难写出这行云流水的字形。
老妇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坐直身子对银发老者开口:“喔,对了,很可能是那东方年轻人,我让他在花店随便逛逛,也许他就是在那空挡去到你书桌,然后见到你生涩难堪的字眼就起好心。”
“只是这不太可能啊,那年轻人才二十岁,何来这种造诣?”
银发老者见到有目标就再度兴奋起来,他也不管什么年纪和造诣,只是拍着大腿喊道:“把他请过来问问就知了,我不管他什么人,总之我要找到他,我要拜他为师,我要他教我所有的字形。”
“有没有他电话?有没有他地址?”
老妇人轻轻摇头:“没有!”
银发老者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他一转身抓住一名跟随开口:“花店有监控录像,萨克森,你马上让皇家卫队去调看录像,然后照相片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找出那年轻人。”
“不准伤害他,也不准别人伤害他!”
那名跟随一愣,随后点点头:“明白。”
下一秒,他拿出电话、、、、
几乎同个时刻,靠在车里的楚天坐直了身子,他忽然想起在哪里嗅过老妇人身上的香气,那就是在香港时王妃身上的气息,楚天清楚英王室的人讲究吃穿用度,不会随随便便跟普通子民重复。
因此,他眼睛微微亮起:莫非那老妇人也是王室中人?
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西王,把王室资料给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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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天大战将临之际还研究王室成员时,聂无名正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在一间食馆打包了几份食物,他就提着东西拐入一个巷子,还没过一分钟,便鬼鬼祟祟,一前一后的闪进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相距四五米远,一个走内侧,一个走外侧。
他们举手投足,透着一股配合默契的味道,一看便知道,接受过专业跟踪训练,他们手臂自然下垂,虽然有袖子挡着,但还是可以看出他们手上握着有枪,脚步迟疑,显示出肌肉绷紧的警惕。
似乎是对被追踪者,忽然选择进入这样一条胡同而感到纳闷不解,一阵风吹拂而过,聂无名在半空中衣袂飘动,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的两个人,眼中闪动着让人心悸的寒芒,随后一跃而下。
拳头连续挥出,两人轰然倒地。
下一秒,周围闪出十多人,火炮他们用枪指着活口
聂无名一脸讥嘲的看着两人,眼里有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道:“跟我这么多天不累吗?如果不是少帅要我吊吊你们耐性,把你们大部队引过来歼灭,我早就一枪毙掉你们,可惜这么多天、、”
“还是你们两个,真是浪费我时间。”
“现在大家即将开战了,留着你们也没用了。”
在火炮踏前一步要开枪时,一名活口颤抖着开口:
“别开枪,是南宫先生让我们保护你的、、”
聂无名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只是冷冷哼了一声:“我不去找他,他倒主动来找我了,行,竟然是南宫越的人就留你们一命,回去告诉他,他那点力量留着保护自己吧,我不需要他照顾。”
“识相的少管闲事,不然我绝不念那点情!”
“少帅的敌人就是我聂无名的敌人!”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