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从楚天背后闪出,一支长箭划出一道弧线直挺挺地射向连不败,气势惊人让联军再度胆颤,只是箭还没碰到连不败,太阳王就探出左手,精准刁住地箭身随后反射了回去,去势同样惊人。
孤剑伸出手抓住,抛回给老妖。
连不败一脚踩住渗血麻袋上,还是那样的斯文得体:“少帅,要不要再给你们助兴?西王虽然身宽体胖,但只要被我砸多几下还是会报销,少帅,我对你还挺失望的,我以为你刚才会出手。”
“想不到你冷眼旁观,你比以前成长了。”
显然,连不败刚才在榨楚天他们出手或者出牌,在楚天眼睛微微眯起时,连不败又举起砍刀向南宫越开口:“南宫先生,时间不多了,你带黑旗战士杀掉楚天,我砍下西王脑袋为你们助兴。”
连不败沉声喝道:“进攻!”
话音落下时,他也一刀向西王砍下,杀气瞬间席卷整个大厅,就当老妖要再射出利箭时,侧边的南宫越身子一动,当!漆黑铁钎挡住了连不败砍下的一刀,双方的强悍力道让彼此都向后退出。
接着不待连不败反应,南宫越一转漆黑铁钎,里面射出数十枚细如牛毛的毒针,尽数没入连不败的胸膛中,后者咳嗽着向后退出去,与此同时,三十多名黑旗战士也一转铁钎,对联军射出毒针。
顷刻之间,就有十多人惨叫倒地。
只是在十多名同伴倒地时,另外一批联军也趁着空挡射出了匕首,动作整齐像早就有所准备,十多名黑旗战士也一头栽倒在地,脖子伤口肆意喷射血液,太阳王也一举捏碎三名黑旗战士的脖子。
南宫越不等太阳王保护连不败,一挺漆黑铁钎刺在连不败的大腿根部,他清楚后者身上应该有护甲,刚才的毒针是仓促间射出,射在连不败胸膛怕是难有作为,所以就把铁钎击打在他的腿根。
没有人会在那里有护甲,也没有这种护甲。
可是一举得手的南宫越却发现铁钎根本刺不进去,不可能有护甲的地方坚不可摧,在他暗叫不好时,连不败已取得后发制人的机会,左手一抓一弹打在南宫越胸膛,后者顿时像断线风筝跌出去。
南宫越在途中喷出一口鲜血,当他被残存的七八名黑旗战士扶住时,他震惊的发现胸口衣服已经破掉,护甲也多了几道锋利的切割痕迹,宛如一刀利刀在桌上划出的直线,在灯光中触目惊心。
这场变故让海风他们讶然不已,也让联军实力瞬间消掉大半,原本近百人的强悍联军现在只剩下四十多人,而楚天这边又多了南宫越七八人,双方悬殊变得不是太大,只是海风他们一脸茫然。
“南宫越,没想到你真是居心叵测啊!”
连不败望着受伤的南宫越淡淡讥嘲,似乎没有因为这场变故而慌乱道:“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不恨我啊,原来是要为楚天关键时卖命,所幸我做事都留后手,所以早安排人手盯着你和黑旗战士。”
他把砍刀丢在地上,声音保持着阴冷:“本以为最后关头你会让我放心,直接杀掉楚天换取我最后的信任,可惜你却唧唧歪歪拖延时间,只是你也该没想到,我直接拿西王生死迫你出手吧?”
“不过你在意三王生死,干吗不早点出手呢?”
连不败掠过一丝茫然,随后又恍然大悟:“你是要看我底牌,方便透露给楚天,你也真够容忍,不过也是,你连妻子儿女都能不在乎,又怎会在意三王生死?所作所为都只是要达到你目的。”
南宫越咬着嘴唇,阴沉开口:“为什么我刺不进去?”
连不败笑容旺盛起来:“那就是我的底牌了!”说到这里他一扯身上的昂贵衣服,继而又一掀身后帽子,同时闪出戴着手套的双手,一身怪装让联军微微茫然,南宫越也是歪着头不知这为何物?
太阳王也一扯身上衣服,戴上头罩露出相似的装扮。
楚天他们脸色剧变,海风讶然失声:
“死神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