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倒是没有拒绝，接过去用小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送进嘴里，粘糯清香，又有嚼劲，做得极好，而且选材也是一等一的好，竟然比夫人小厨房熬出来的还要有口感清香可口，竟然像是这辈子第一次吃这么好的粥一样。

柳嬷嬷目光一深，却也没有太明显地表示出来，“夫人早就说过给二位开小厨房的，既然这样，倒是更省些事。”

萧萧心里发笑，以她们母女目前的地位来说，司马夫人根本不用顾忌，什么早就想，不过是托辞罢了。

她忙推辞道：“夫人客气了，我姨娘向来不喜欢麻烦人，每天有人送饭菜已经很麻烦人了，有了这个炭炉子，给姨娘熬夜或者熬点粥也不必再去麻烦厨房了。”

说客套话谁不会呢，她看柳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就知道什么意思。

萧萧知道，以她和母亲如今的容貌，不会再威胁司马夫人了，所以正院不会再将她们两人列为头号大敌了，这也是为何会在薛姨娘母女两个跟她起冲突的时候，正院的人会各打五十大板的态度。

而她也想跟夫人的人示好，最起码能够在那边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人，万一有点什么麻烦，也好周旋一下。

司马夫人身边，自然是四大虔婆四大丫头最得力，任何一个，若是能说上话，都是不错的安排。

柳嬷嬷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道：“小姐可以吩咐小厨房的婆子做这些粗活。熬粥熬药烧水热菜，本来就是她们份内的事情”。

这就是说，允许萧萧的小厨房开火了？当然不是正常开火，只是可以熬粥什么的，要想随意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