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意思,怜儿这人便是不足为惧的,可真正放在身边也还需要调教一番,这事交予桂嬷嬷她来办是最好不过的了!
“诺,老奴记下了。”
桂嬷嬷低头应下了此事,可却是半时不曾抬起头来,夏雪儿走出去几步,发现身后之人尚还站在原处,似是犹疑着有话要说,于是站定了身,率先问道:“嬷嬷心里有事?”
桂嬷嬷将身子躬得更低了些,犹豫了几秒方才打定主意说道:“不瞒小姐,老奴的确有个不情之请。”
夏雪儿一听此话便皱了眉头,莫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遇上什么麻烦不成?
“嬷嬷但是无妨,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帮你帮到!”
“老奴想请小姐去牢中看看夫人,也好让夫人安心养病。”
“母亲病了?”
桂嬷嬷的话一出,夏雪儿便身子一颤,心里甚是紧张,面上也全是担忧之色,就连声音都多了几分颤抖,似是在害怕着什么。
“自从小姐离开之后,夫人的身体便一直不好,而那牢中阴暗潮湿,常年见不到阳光,老奴担心夫人有什么闪失!”
“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可请了大夫看诊?”
“夫人的故人亲自请了良医照看,可夫人这是心病,虽****吃着药,却也难以痊愈,更别说是关进了牢中之后,怕是愈发的郁结于心,心病还需心药医,让夫人知道小姐安好便有如神药了!”
夏雪儿知道,嬷嬷口中的故人便是师尊大人,请的良医十有八九便是张靖师兄,他的医术承自三师叔,素有医仙之称,母亲的病与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之所以拖着至今未痊愈,不过是母亲有很重的心结,自己不愿好罢了!
赐婚一事,终究还是毁了父亲在母亲心中的高大形象,她也和自己一样,曾经以为他会是那只白色的乌鸦,可最终却是心死大于失落,不愿接受事实罢了!
“嬷嬷放心,母亲定会安然无恙的!”
夏雪儿轻叹一口气,终究是她一时任性害了她们!
她本无心连累旁人跟着受苦,却终究让最疼她爱她的母亲为她日夜操心劳累。
扪心自问,当初抛开一切,一心只想离开这个伤心地,孤身远走高飞,一去便是数月,不曾写有半封书信回来,当真是做错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