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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头想着，龇牙一笑，即便蒋晓艳摆出一副势不两立的样子，还是给我抓了机会狼吻了一通。

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可要捉住她的心，却是个文火慢炖的活儿，虽然蒋晓艳不若雯雯乖巧可人，可终究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走到今天，本不出众的我越来越觉得，雯雯走后，极少有人能像这个女人一样让我心动了。

或许，这就是真爱吧，虽然身下的小兄弟已经不满到了极点，可这一切的，却一直控制在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蒋晓艳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对于我的隐忍，她自然心知肚明，不过，相处得久了，这妞儿也开始变得皮实了，虽然被调戏的时候，还会红着小脸狠狠地蹬几下，可那掩不住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

基本上，接下来的几天里，调－戏与反调－戏在不知不觉间成了生活的主题，一种脱离了****的特殊感情，越积越厚，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如果时间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即便永远干不成那种不能描写的下流事，这日子，也是蛮好的。

周四，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教授的病情已经复得差不多了，估计这几天就会及时出院，早就等得心里直痒痒的蒋晓艳商量着要不要现在就过去，我原打算先去北边走一趟，架不住这妞儿一个劲地软磨硬泡，最后，还是带着准备好了的东西跟她一起去了。

经过几天的调养，董教授的气色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老头子的身边，没有什么亲近人，只有几个学生在病床前轮流照看，这次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小红帽，反倒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坐在屋里正聊天，看他们的神情，像是在讨论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是的。

“你来啦。”见我拎着水果走进来，董教授摆摆手，我眨眨眼睛做了一个要不要回避的动作，董教授摇摇头，那一男一女到时起身告辞了。

“这也是你的学生吗？”没见过他们，我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问他道。

“不，不是，这是研究所的人。”董教授说着，将手里拿着的厚厚的一摞儿文件放在一边的橱柜上，这时候，他也注意到了跟我一起进来的蒋晓艳：“这是……”

“哦，这个是我朋友，她很仰慕你，所以，我带她来见见世面。”我说着，龇牙一笑，于此同时，蒋晓艳也非常给面子地走过去，伸出小手跟董教授握了握：“教授您好，我爷爷经常提起您。”

“你爷爷是？”略显诧异地看看我，又看看蒋晓艳，董教授的眼神显得有些复杂了。

“我爷爷叫蒋昭。”微微一躬身，蒋晓艳笑着说。

“蒋昭。”董教授说着，很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这老头子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一样，忽然笑了起来：“诶呦，诶呦，真没想到老蒋头儿都有这么漂亮的孙女了！来，让我看看。”董教授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蒋晓艳，又有点不怀好意地瞅瞅我，看那意思，颇有几分好白菜让猪拱了的愤愤不平。

我歪着脑袋，一脸无语地瞅了蒋晓艳一眼，真不知道，遇上这样的清醒还能说什么。蒋晓艳自然知道我的难处，抿着小嘴偷笑了一下，便坐在一边讲背包里头洗好的照片拿了出来，递给他：“我这次来，有几个问题弄不明显，这不想向您请教一下嘛。”

“哦？这倒是奇了怪了，这世界上，还有你爷爷搞不懂的事情么？”董教授说着，将眼睛从盒子里头取出来，挂在鼻梁上，这才举起照片了看了看。

我盯着老头子的脸，仔细留意，在老头子的目光汇集到照片上的一瞬间，老头子脸色微变，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有门。

看样子，这老爷子的肚子里，肯定是有点东西的。

“这些是从哪儿弄来的？”良久过后，那老头儿看向蒋晓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