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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疯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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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南风想起江南遵遵教导,其他女人压一压胳膊腿儿都是天理不容。

才一进包间,美酒美人一应聚全。难怪说是惊喜,个个不仅长得水灵,连气质都首选了干净上层,看着倒像是“鲜货”。

黄宇夸经理懂事,对着几个女人指派。

“一人一个,把这几位爷哄乐呵了,亏待不了你们。”

薄南风端起酒杯晃了晃,淡淡眯起眸子:“我免了,便宜你了。”

这话是对着黄宇说。

黄宇苦了脸:“别介啊,这样你就没意思了。”以前虽然不吃荤,但美人怀还是不排斥。“你这样是金盆洗手?”

薄南风这个样子,女人们看了倒是春心荡漾。偏偏他不入戏,连神色都淡冷寡欢。

“我跟你一样么,我有老婆人,再风流不像话。”

黄宇当着几个女人面叫起来:“那叫什么老婆啊,人家女王答应嫁给你了么?”再说,他什么时候风流过。

室中灯光不明,离正扬坐薄南风对角线上,一抬眼望过来,微抿了唇没说话。

有美女已经坐过来,忽然觉得没兴致,一伸手移开,倾身倒酒喝。

整个场子至始没能热起来,薄南风不喜女色,这一点众所周知。

今晚就连离正扬都对美人视而不见,喝了两杯酒就看出烦了。

太明显,阮天明瞄了几眼,问他:“怎么?你被南风传染了?”

离正扬挑了挑漂亮眉毛,靠到沙发上一脸无奈。

“这段日子没干别,光相亲了,女人见多了,现看到就反胃。”

“扑哧”一屋子人全乐了,这个词倒鲜。没听说过哪个男人女人见多了,会有不良反应。

黄宇提议:“下次再见,你给我打电话,我去帮你办了。”

离正扬斜眸睨他,哼笑:“真把你叫去了,回头那些女人个个都得反胃。”

黄宇从女人怀里挣扎着坐起身。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我让女人怀上了?爷保险着呢。”

薄南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知道那女人忙什么,一天了,电话没打一通。

摸出烟起身出去。

靠到走廊墙壁上点着,之前喝了两杯多,这会儿有点儿熏然感觉,知道不能再喝了。

阮天明随后跟出来,靠着他也点着一支。

“老爷子对这个季度运营状况很满意,他托你消化事情都办得很好,夸你来着。只是问我你这次怎么没回去,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薄南风弹掉一截烟灰,淡淡眯着眼。

“你怎么说?”

“说公司事情忙,你脱不开身。”吐了一口烟圈又说:“听说苏瑞下个月回国,名副其实大小姐。”

薄南风“哦”了声,没说话。

半晌,抬腕看了眼时间,站起身:“得走了。”

“江律师不是娘家?”阮天明不知他急什么劲。

薄南风按了按太阳穴,懒洋洋:“是啊,不看一眼,晚上睡不着觉。”

以前只知道毒品厉害,没想到相生相克女人厉害,薄南风觉得江南天生就是为他而生,又极不该生。像罂粟花那样,一旦沾上边,尝

到滋味,就会像毒像蛊,漫进他四肢百骇,怕这辈子都休想戒掉。

晚上家里有亲戚上门,说是听江爸爸出院,来探病。其实是知道江南回家住了,冲着她来。

连江妈妈都不得不承认。

“这些亲戚实际上是冲着薄南风来,东子事估计都知道了。”不禁感叹:“现人啊,好事往上凑,坏事躲不及。”

但她暗中也很自得,逢人跟她打招呼时候,就会顺带夸上江南,只说要不是孩子好,有本事,能一个法官看不上,偏又找了个好。然后一脸羡慕说:“你们老两口可真是有福气,什么都不用操心了,将来吃不完喝不完。”

江妈妈为着江南,硬了多少年头皮,如今才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舒畅。这种心情转换得太突兀,却不能否认那感觉真很好。再现实理智人,也喜欢听好,人类共性,亦是没办法事。

江南看出江妈妈这点儿小心思,一晚上都笑容满面,坐一堆亲戚中间,连眼神里都透着骄傲。

倒是江爸爸,大多时候还是沉默,不提她和薄南风事。

走时候江东妈妈扯着江妈妈问:“你说,小东现升职了,薪水也长了。我们都知道,还不是因为咱家小南,人家薄总故意照顾。都是小南功劳,这……待遇也太好了,要是不请南风吃顿饭,表达一下谢意,怎么好意思。”

江妈妈被说得也是面上有光,成了众人里功臣一般。想了一下,说:“南风那孩子挺忙,你们也知道,我到时候问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吧。”

“是,是,我们都知道他肯定忙,不像我们一样。行,那你问好了时间,就给我打电话。”

江南坐沙发上面不改色,心里却不得不叹,薄南风这只狐狸,是真狡猾。

他肯定早料到有这一天了,所以不温不火起来。眼见江妈妈就要被收买了,而且她保证,江爸爸绝对也不讨厌他。否则根本不会松这个口,亲戚上门来时候,也没说嫌弃吵闹起身上书房。

重复看了几次电话,不早了啊,怎么还不响。

若不其事放到一边,盯着电视看,没说回卧室。

须臾,铃声响起来。

江南心底一丝雀跃,声音开得很大,有一点点漏音,而江爸爸江妈妈明显刻意留意。所以轻而易举听出是谁来电话。

孙青电话那头很急迫:“江南,你来一下吧,爱爱事,急死我了……”

孙青激动得声音几乎都是颤抖。

不仅听得江南心慌慌,江爸爸江妈妈也跟着坐不住了。没用江南自己说出去一趟,江妈妈已经先出口问:“是孙青出什么事了?还是爱爱?听着挺着急,你赶紧去看看。”

江南慌手慌脚挂电话,拿上外套还感叹:“可怎么办?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换上鞋风风火火出门。

江爸爸还后头说:“要有什么事,赶紧来电话。”

“啊,你们别担心,我去看看。”

即便这个季节,一般十点之后,也会渐渐安静下来,人来人往越发减少。何况已经十一点多,薄南风从车上下来,电话没响,躺手里一直安静。念她没心没肺,倚到车身上抬首往上看。连灯火都是暗,看来已经睡了。掏出一根烟,才叼到嘴里不等点上。

身后一只胳膊环上来,一下抽掉,那身高明显不及他,几乎全身力量都挂他身上。

笑意盈盈:“禁止吸烟。”

薄南风怔了一下,没转身也没动弹。心却跳得厉害,连空气中香气都感觉适宜,她洗过澡了,有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

山不就我,我则就山。江南一把将人扳过来,努了下鼻子:“傻啦?”

薄南风伸手环上她腰,将人抱紧,贪婪吸噬她身上味道。

感叹:“傻了,也是想你想。”

揽紧她又说:“江南,你妈妈这样是折磨我,她不知道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夜里睡不好,醒来恍忽是梦到了她,转身触摸身侧,是空,

心也跟着空下来,不得坐起身抽烟,那味道又不是自己喜欢,都是苦涩。

江南就是心疼他,才跟江爸爸江妈妈玩那样花花肠子。白天跟孙青分道扬镳时商量好对策,晚一些打电话,急得火上房好。江爸爸江妈妈一直把她那几个闺密当自己孩子,到那时即便她自己不张口,也会被推出门。

昨晚她楼上看着,他离开时候已经是过半夜了,愣头愣脑楼下站着,却跟她说只站一会儿就走。江南心疼不得了,知道这样很没志气,但跟喜欢人要什么志气呢,喜欢就是喜欢,心疼就是心疼,想他就是想他。分明想跟他时刻粘一起,生活一起,本来已经到了嫁人年纪,家里人不同意,她无可奈何,可自己心却管不住,就觉得自己已经是他人了。

“你昨晚跟我打完电话后什么时候走?”

薄南风过来亲吻她嘴角,碰一下就离开。

“挂掉就走了。”

他再凑上来,江南偏头闪开:“你骗人。”

薄南风想也不想,又改供词。

“抽完一根烟就走了。”

江南咬了他一口,听到他轻微“咝”了声,眯起眸子:“怎么又咬人?”

江南扬首揭穿他:“你说谎。”

薄南风知道她是看到了,或许就楼上看着也说不定,知道她鬼主意多,有时候说傻很傻,说聪明又很聪明。

叹口气说:“跟你睡习惯了,自己回家很没劲。晚上梦到你了,感觉孤单,觉得想你。今晚不打算回去。”

薄南风坦诚,反正也不是心怀不轨,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跟十几岁毛头小子有什么区别?

看她不说话,理了理她额头散发,问她:“白天干什么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忙死了,爱爱找不到了,跟孙青跑了大半天,又接了案子,接下来会很忙。”

晚风习习吹着,之前不注意,现隐隐闻到异样味道,薄南风从不用这种香水,而且嗅出来是女人会用牌子。

推开他,板起脸:“你今晚去哪儿了?”还有酒精味道,江南脸色加难看。

薄南风扬了扬眉毛,硬性拉回怀里。

“阮天明回来了,去喝酒了,我很老实,连女人边都没沾。”

江南不信。

薄南风蹭上去,软软说话:“真没碰,你得信我。”

下一刻有车子开进来,车灯照得周遭一片通明,江南缩进薄南风怀里,挡去那一片光。

意识到不能再这里站下去,小区里人好多都认得,如果被人看到,明天再跟江妈妈说起,以后这种法子便不管用了。

就是这一个隐身躲避动作,被薄南风抵他和车子之间,才发现他有怎样变化。

薄南风今晚喝了酒,这一刻觉得她是醉人。光火明灭,心底闪过她千百种颜,压得她紧些,喃喃:“江南,江南,我现所有东西都是你,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一无所有了。”

江南看到他眸子明亮,像满天细碎星子,定定看着她,酒香阵阵,若有似无,竟连她也跟着醉了。等他吻上来时候,将人推开。

“出去吧,好多人都认得。”

真是疯狂,江南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也会做这样事,以前想都没有想过,并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做这种癫狂到丧失理智行为,跟她观念不相符。

但当薄南风亲上来时候,才知道情之所至,根本不由已。身体还是急速升温,每一个细胞都炸开了,似听到“劈啪劈啪”响动。知道这一带鲜少有人,这个时间点上加不会有人经过。不是特别害怕,之前只是紧张,真正被他抱怀里,吻得大脑一片空白时候,胆子大起来,倒什么都不怕了。只是渴望,铺天盖地,回应也很热烈。

薄南风唇齿间有淡淡香,丝丝酒气十分醉人。

大掌仿似带了火,探进去,瞬间将她点燃引爆。短暂积攒下来厚重思念,一下爆裂,像大力拉扯之后骤然断开橡皮筋,绷到皮肤上灼

热疼痛,薄南风和江南便是那样感觉。

薄南风重重喘,去撕扯她衣服,知道之后还要将人完好送回去,不至于急切到顺手撕裂。上身不过开了几颗扣子,纯黑胸衣若隐若现,被拉扯下来。他嗓音已经嘶哑:“乖,坐上来。”

江南依言坐过去,那样姿态刚刚好,慢慢而来酥麻感动物触角一般涨满全身各处。满足哼了声,揽着他脖颈起伏。

几吨住车子总算平稳,室中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哼哼唧唧喘息声。因为贴合得近,深情注视彼此,眼眸均是明亮又迷离。

薄南风双手扶她腰身上,一遍遍叫她名字,就跟午夜梦醒时,独自一人,觉得想念,便像睡不醒人,心一直被魇着,就都是这一个人。连思绪都转不过来,除了思念到心痛,不能做其他感想。

一次之后不满足,将人压到下面,再进入。

江南电话响起来。

挣扎着要起身去接。

被他按着停不下,哼哼:“电话……”声音软到崩塌,知道是谁打来,所以不能不接。

薄南风攥紧她一双手臂,因为她分神,重重惩罚,速度明显加,短而迅猛。

江南忍不住呜咽。

薄南风闷哼一声,手臂一伸电话挂断之前拿起来,替她按了通话键放到她耳边。

江南不能立刻说话,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怪异声音,狠狠瞪他。

薄南风还她身体里,一咧嘴角,拿口型示意:“还不说。”

是江妈妈,催了她两次问:“怎么样了爱爱?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南脸红,缩了缩身体:“没什么事,我马上就回去。”

江妈妈又嘱咐:“既然没事,那就点儿回来吧。”

总算挂了电话,推推他:“起来。”

薄南风只是想她,埋首进她锁骨里,动了动,刻意让她有所感知,厚颜无耻问她:“它不满足,怎么办?”

江南想走,没走成,又是一场挥汗如雨,他才将人拉起来,替她清理好。

再去弄自己,漫不经心说话:“我们结婚吧。”

江南愣了下,扭头看他。这样大事,非是得经过父母同意才踏实,而且她觉得那一天并不遥远,而且即便这样不结婚,她心和人也是和他紧密连接一起,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可担心。

但薄南风却像没那个安全感,就像唯怕一觉醒来,她就不再是他了。

其实今天中午他去了事务所,中午之前就到了,早上和晚上见不到,也只有那个时候。但是,却看到了纪梦溪也楼下。

江南没等到,两个男人倒是一起吃了个饭。

纪梦溪也不瞒他,说起他出现那里原因和感受,薄南风觉得既真诚又真实,一个男人会有那样感觉并不突兀,如果是他,只怕也不会幸免。

纪梦溪说:“我爱江南,爱了很多年,这是一种习惯,无论她跟不跟我,都是我一种根深蒂固习惯,也不知道自己此生能不能改得了。像一种惯性,爱了就只能一直爱下去,即便想停也停不下。或许你觉得可笑又落破,我就是这样一种感受,一个人呆着时候心痛得没办法呼吸,像潮水那样往上涌,致命时候抓不到她就像抓不住那根保命救命稻草,你知道那种绝望和惊恐是一种什么滋味么?所以空闲时候,总要找些事情做,做以前会做,让自己努力去想,其实这世界和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我会来这里,还会做许多以前两人一起做过事,只是想要安慰自己不那么难过而已。”

薄南风没有半点儿想要嘲笑他意思,其实当初他笃定纪梦溪会放手,就是因为相信他人品,还有,他是真爱她。

所以才会听进他那些蛊惑话,江南想要离开时候,不再撕扯,不让她疼,却转首让自己狠狠疼。a*^d^*</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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