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那还真是可惜了呐。”

语气中带着的惋惜，似乎真的很遗憾染白会不同意。

染白淡粉色的唇瓣微微翘起，语气轻如羽毛，

“楚言，你恨我吗？”

少年微微一笑，修长的手轻轻将染白散落在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在耳后，脸上挂着乖巧懂事的笑意，

“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恨你呢？我呀，很想你的。”

想要你，生不如死，众叛亲离。

染白歪了歪头，一双清冷的眸子清澈见底，

“想？我也很想，你呢。”

少年的脸上笑意未变，想他？

呵，

是想他最好再也不要回来吧。

楚言冰凉的指尖轻轻滑落在染白的侧脸，语气带着满满的嘲讽，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虚伪。”

虚伪道，令人厌恶。

染白挑了挑眉，笑意盈盈的接下，

“过奖了。”

虚伪吗？

没错啊。

明明是一个堕落地狱的恶魔，却偏偏要伪装成天使。

不是虚伪，是什么？

楚言那骨节分明的手缓缓移到染白那精致纤巧的手腕处，微微攥紧，削薄的唇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你说，要是你这只手打了我，会怎么样？”

染白眨了眨眼，看着少年那狭长的丹凤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满满，淡粉色的唇瓣微微勾起，

“亲爱的，你有受虐症吗？”

楚言轻声一笑，笑声磁性撩人，削薄的唇勾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

“我就算是有受虐症，也是拜你所赐呀。不回答，是不敢回答吗？”

染白神情淡淡，反驳道，“你想多了。”

不敢？她有什么不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