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来电的正是韦婷婷,她听出秦钟语气不善,道:“怎么,谁惹你了,这么大的火药味?”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还不觉得,我隔着两千公里都感觉到了。”
“有事说事,烦着呢!”
“咦!你还长进了,这么跟我说话的,是不是想过河拆桥?”
“什么意思?没明白。”
“先不说你昏迷的时候,我那么紧张你……”
“等等,”
秦钟打断她的话道:“韦主持,咱们什么关系呀,你干嘛紧张我?”
“你……”
韦婷婷一时无语,咬牙道:“你不是我弟嘛!过去你也不是很坏,不过今天以后,我也不用关心你了。”
秦钟道:“这又是为什么?”
“你不识好歹。”
“哎,我怎么又不识好歹了?”
韦婷婷气急败坏道:“人家现在可是央视记者,多少当官的巴不得我去采访他,让他在新闻里露个脸,你倒好,我不远千里,亲自给你
做了专访,又打破重重阻力,才让你上了央视的新闻联播,你就这么对我。”
“啊……”
“哼,惊讶了吧!就你那副处级的副县长,全国都有几千上万个,可是能上央视新闻联播的有吗?哎,怎么不说话了?”
“嗯,你说我上央视新闻联播了,什么时候播,我得看直播去。”
“哈哈,看把你美得,糟了,不聊了,马上就是你了,赶紧找个电视去。”
“行,先挂了,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谢你。”
挂了韦婷婷的电话,秦钟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事怎么了,心浮气躁,心烦意乱。最终将其归咎为自己的生理期
,不错,男人也是有生理期的。
男人的生理期没有明显的外部特征,只是内分泌、微循环的微妙变化,从而导致心理情绪的不稳定。
这会,秦钟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冲进房里打开电视,正在播放新闻联播,屏幕上的人不是他,是他干爹。
屏幕上刚刚出现他的影子,一个愠怒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你是谁呀?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否则我喊保安啦。”
被这钟点工一吵,秦钟哪里能听清电视里说的是什么,一时间,他哭的心思都有了。
“大嫂,我只看一会,看一会就走。”
“闭上你的臭嘴,人家还没结婚呢!”
看到她忸怩作态的模样,尽管秦钟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而且体力也消耗了不少,这会还是有一种反胃欲呕的感觉。
秦钟可怜兮兮的望着钟点工,刚要说什么,目光扫过电视屏幕,却发现他的采访已经结束了。
呜——顿时,许同学捂着脸,心丧若死的跑了出去……
墨雪和丽达交完款,拿着合同和钥匙,趁着超市尚未打烊,去买枕席被褥、锅碗瓢盆等过日子的必备品去了。
秦钟正在花园中独自神伤,手机响了起来。
这个电话是第一夫人兼干妈——苏凝打来的。
苏凝道:“儿子,我和你妈在新闻联播里看到你了,你很有明星范儿吗!比现实中跟阳光帅气。”
秦钟抿了抿嘴,因为干妈那一句“儿子”他的眼眶便湿了,“呵呵,是吗?”
“当然。”
苏凝继续道:“不过,以后不要那么拼命,当官不是你这么当的,虽然你到任后干了几件漂亮的事,可是并未能营造一个宽松的从政环
境。”
“啊?”
刚刚还欣欣然的秦钟顿时有些蔫了。
苏凝道:“其实我也不太懂,是你爸的意思,用他的话说,你还很不成熟,这可能跟你的年龄和阅历有关。”
“也许我没有做官的天分。”
“你做官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秦钟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然后道:“我本来在大山深处,不愁吃穿,完全可以游戏人间,快意一生。”
“是啊,那么你为什么要入仕做官?”
苏凝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