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的尖尖虽说是比较细,可是比起绣花针来还是粗了几倍。
到最后钻到底指甲都翻起来了。
小太监扭着那片指甲一点点的拔出来。
秋萍两眼一翻又要晕,小太监果断的捏住那伤处,巨大的疼痛叫秋萍清醒过来。
两个小太监站起身子,秋萍已经像是被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她已将叫不出来了。疼的浑身哆嗦。
张德利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摇头,苏培盛带出来的这几个兔崽子,一个赛一个的心狠手黑啊!
相比之下,自己还是太好心了,只是抽了一顿。张德利就回头看那两个被绑着的。
绘香琥珀早就吓得面无人色。这会子见张德利看她们简直想马上晕过去。可是想到秋萍晕过去的惨状,怎么也不敢了。
“说不说呢?不着急,这才一个手指头,还有九个呢。再不济还有脚趾头呢。”苏培盛还是一副商量的口气,一点疾言厉色也没有。
秋萍哆嗦着,她不敢瞒着,更没有替马常在兜着的决心。
“奴婢不敢欺瞒苏爷爷,是常在,常在她自己要这样做,奴婢也是没办法啊!”秋萍哭着说道。
“细细的说。”苏培盛坐正些道。
“回苏爷爷,是马常在,她那药是明月格格给的,她叫奴婢买通了,绘香和琥珀,把药下进贵妃娘娘的补药里。说是只要五服就够了。已经下了三副。”
秋萍哆哆嗦嗦,到底什么也不敢瞒着。
“还有什么漏了的?”张德利问。
“奴婢不敢,再不敢了,在没有了就是马常在常常不瞒贵妃娘娘,背地里总是咒娘娘和阿哥们!其他的在没有了!”秋萍是为求自己解脱,才这样说。
岂不料,在下人们的心里,做了坏事固然可恨,不过还有句话叫‘各为其主’。但是秋萍这样的,就是墙头草。
你不扛着没事,毕竟人都怕死。
但是你招了以后还要给主子抹黑,就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样的人,太贱。他们为了银子什么都会做。受到威胁,谁都会出卖。最为人不齿的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不能保证自己要是有那么一天,会不会也是那么没有用,但是此时,没有人看得起她。
“依我看,秋萍姑娘也认了。略罚一罚吧。”苏培盛站起来走了。张德利也跟出去。
那两个小太监可没出去。
这么不要脸的东西,不教训一顿怎么好走呢?
“这姑娘的手,长得还真不错。挺白嫩的呢。就是指甲没染色,这要是染上个红,多好看啊呢?”
小太监盯着先前被他拔了一个指甲的中指。血已经不流了。雪白的手指嫣红的指间,像极了大红丹寇。要是每个指头都那样,多好看呢?不到三日,苏培盛就把事情查清楚了。
是马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