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人离开,张天放问:“在这儿干嘛?”张怕道:“我想看看谁更倒霉。”张天放不明白:“什么意思?”张怕没说话,神识覆盖村庄,慢慢向外扩散,方圆百里内的情形清晰在脑海里映现,没有发现鬼徒踪迹。
他本想拿点灵酒出来吸引鬼徒上钩,但一来附近没水,不是很安全;二来担心会像上次那样招惹到一大堆顶阶鬼徒,搞的吃不了兜着走,到那时想哭都来不及,所以决定在村中守株待兔。高阶鬼徒对普通人不感兴趣,他们杀人炼器找的是修真者,只有低阶鬼徒才会没完没了折腾普通百姓。张怕就打算欺负欺负这批人。
但愿望和现实总有出入,一群人在院中吃吃喝喝,从白吃到黑,又从黑熬到白,鬼徒没有出现,倒是把屋子主人累的够戗。看天色大亮,张怕告辞,大伙儿出村口后,张天放问道:“你到底想干嘛?”方渐聪明,看眼张怕说道:“他想杀人。”张天放一愣,沉思片刻小声问道:“上瘾了?”随即咕哝道:“不应该啊。”张怕气笑道:“杀人也能上瘾?以为我和你一样残暴无度?”张天放郑重说道:“我没上瘾,也不残暴。”
张怕不和他废话,想着该往哪儿走。昨晚琢磨一宿,认为附近必有鬼徒存在。否则怎么会那么巧,鬼徒和圣徒两伙人说碰就碰见了,说叫人就叫人了,随便丢个传讯符,马上来一帮子人帮忙起哄。
几经思索,决定在村子附近住下继续守株待兔。选个山坳,挖地三尺,顶上覆盖枝叶草木,暂做栖息场所,周围设以法阵荫蔽隔绝。弄完这一切,张怕打算去别的村庄转转,毕竟苍茫大地不是只有四个村庄,也不是只有这千八百人,更多百姓身处险境而不自知,他想去看看有没可能挽救更多人。
才要动身,从西面飞来两名魔修,张怕隐身观望。眨眼间两名魔修来到,在村口外一里处盘膝打坐,再不动弹,应该是圣徒派来保护村中百姓的。
看到这俩人,张怕不用再去别的村庄乱转,圣徒能派人来此地驻守,当然也会在别的村子留人,他就老实塌实的躺在半地下偷懒。
偷懒到第四天,有七名结丹鬼徒向村庄飞来。两名圣徒发现后马上飞射传讯符示警,七名鬼徒见到传讯符升空,不再前飞,各丢出个大威力法术砸向二人,然后不看结果转身就走。
两名圣徒被七个法术迫的手忙脚乱,险些重伤,若是鬼徒在法术后围上继续攻击,他二人必然已经身死,所以只能眼睁睁看七人离开不敢追赶。
他俩不敢动手,却有敢动手的人埋伏在野外。只见七道白光一闪,逃跑中的鬼徒皆是胸膛脊背对穿个大洞死去。
两名圣徒吓一跳,什么都没看见,只觉得白光一闪,七个人就死了?而且死法特别残酷。习惯性的放神识细查七人血脉,确实死了。这才想着追查白光来源,结果当然是没有发现。这时四面八方先后飞来十三名结丹圣徒,见到地上七具尸体,皆吃惊望向原先两名圣徒,口中赞道:“了不得,了不得,二杀七还杀的这么痛快利落?”
两名圣徒有些脸红,摆手道:“不是我们。”把刚才事情述说一遍,引起众人注意,讨论猜想一会儿同样毫无头绪,有人说道:“想那么多干嘛?是帮我们的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