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平之知道原因,但又怎么能说出修炼真正的辟邪剑谱需要自宫这种话来。
“爷爷,咱们帐房里的易师爷会吹箫,去叫他来瞧瞧便是。这明明是《辟邪剑谱》,怎么会是甚么琴谱箫谱?”王元霸的孙子叫道,“去请易师爷。”王元霸急忙道。
那易师爷是个瘦瘦小小、五十来岁的汉子,颏下留着一部稀稀疏疏的胡子,衣履甚是整洁。王元霸道:“易师爷,请你瞧瞧,这是不是寻常的琴谱箫谱?”易师爷打开琴谱,看了几页,摇头道:“这个,晚生可不大憧了。”再看到后面的箫谱时,双目登时一亮,口中低声哼了起来,左手两根手指不住在桌上轻打节拍。哼了一会,却又摇头,道:“不对,不对!”跟着又哼了下去,突然之间,声音拔高,忽又变哑,皱起了眉头,道:“世上决无此事,这个……这个……晚生实在难以明白。”
王元霸脸有喜色,问道:“这部书中是否大有可疑之处?是否与寻常箫谱大不相同?”易师爷指着箫谱,说道:“东翁请看,此处宫调,突转变微,实在大违乐理,而且箫中也吹不出来。这里忽然又转为角调,再转羽调,那也是从所未见的曲调。洞箫之中,无论如何是奏不出这等曲子的。”令狐冲冷笑道:“是你不会吹,未见得别人也不会吹奏!”易师爷点头道:“那也说得是,不过世上如果当真有人能吹奏这样的调子,晚生佩服得五体投地,佩服得五体投地!除非是……除非是东城……”
王元霸打断他话头,问道:“你说这不是寻常的箫谱?其中有些调子,压根儿无法在箫中吹奏出来?”王元霸似乎抓到破绽一般,急急忙忙的问询。
易师爷点头道:“是啊,大非寻常,大非寻常,晚生是决计吹不出。除非是东城……”宁中则问道:“东城有哪一位名师高手,能够吹这曲谱?”易师爷道:“这个……晚生可也不能担保,只是……只是东城的绿竹翁,他既会抚琴,又会吹箫,或许能吹得出也不一定。他吹奏的洞箫,可比晚生要高明的多,实在是高明得太多,不可同日而语,不可同日而语。”
王元霸脸带欣喜的道:“既然不是寻常箫谱,这中间当然大有文章了。”
“别有文章有文章的了,说了这不是《辟邪剑谱》,令狐冲也不可能练《辟邪剑谱》,既然如此我们便去东城走一遭吧,也让你们一家死了心,不就是眼馋《辟邪剑谱》么?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搞的一副伸张正义的样子,真是丑陋至极。”皇甫玉不屑的道。
“皇甫道长,我敬你是武当弟子,可我金刀王家也不是好欺辱的。”王元霸被皇甫玉如此一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虽然有些畏惧武当的名头,但这个时候可不是退缩的时候,若是传出去那他金刀王家的名声也就不要了。
“哦?可在贫道看来很好欺辱啊,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皇甫玉摇了摇头很淡然的说道。
“那老夫就要领教一下武当的高招了。”王元霸脸色一沉,说道。
“那就快点吧。”皇甫玉说完一摆道袍,摆出了架势。
王元霸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先给皇甫玉一点颜色看看,再行周旋,明目张胆的得罪武当他还是不敢的。
想到这里,王元霸拿出金刀便向着皇甫玉攻来,皇甫玉随手抽出身边一个华山弟子的佩剑,内力灌注剑身就是一剑劈了过去。
“铛”
刀剑交击,王元霸只觉得金刀上一股大力传来,登时震得他虎口破裂鲜血直流,“当啷”一声金刀落地,竟是接不下皇甫玉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