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一起笑了。
没过几日,钦天监将大公主大婚的日子定了。
正是腊月十九。
到了年底大婚,翻过年就是大公主十八岁,虽然不算晚,倒也不算早。
差不多。
这个日子是钦天监和礼部综合了大公主和驸马以及皇帝众人的生辰结合算出来的。
如若是觉得这个早了,下一个日子就在大公主二十一岁的时候了,那就比较晚了。
所以只能是这个日子。
正式定了日子,吴家的心也就算是落回肚子里了。
至于二皇子,只能等他回京之后再说婚事。
或许他立功了,那也许会出宫建府。至于是不是封王,如今说来还早。
另一头,二月初九这一日,二皇子一行人终于抵达西南的凉城。
晋昌候将自己的府邸直接让出来给二皇子住。
不过二皇子拒绝了,最后住在了凉城刺史的别院里。
当日,晋昌候就带着好些个官员来给二皇子请安。
二皇子心里虽然清楚自己并没有官职,受不得这等大礼,可毕竟自己又是皇子,便也就半推半就的受了。
晋昌候李培带着长子次子摆下酒宴,款待皇城来使。
二皇子自然做首位。
下面,户部,吏部等官员们依次在列。
晋昌候的酒席摆的很是丰盛,席间虽然没有歌姬舞姬助兴,但是气氛也是很热闹了。
当夜,二皇子就喝多了。
官员们中也有不少喝多了,自然是正经事都没做。
当夜,别院里便有十来只信鸽从四面八方飞走。
虽然有些没能顺利飞走,但是八日后,还是有几道迷信送去了皇城里。
此时,已经是二月底。
齐怿修已经换上单衣,坐在御书房里,手里是初四送上里的小小卷轴,正是绑在信鸽腿上的迷信。
齐怿修打开展开,倒是一张不小的纸,只是看着他就笑了。
“二皇子气势十足?”
“二皇子醉酒?”
“呵呵,这个李培,倒是会做人。‘不是说府中屯粮告罄,府中老小月余不见荤腥么’?”这是之前晋昌候要粮草的时候说的话。
描述的十分凄惨。
“怎么如今这大鱼大肉的摆上了宴席了?”
初四心想皇上这是怒了啊!
“回信,叫继续看着就是了,不要干涉二皇子行事。私下里查明就是了。”齐怿修将迷信丢开。
接到的五封信内容是一样的。不过是怕信鸽路上伤损送不来罢了。
当然,这迷信是需要翻译的,一般人截获了也看不懂。
随后几天,接连有迷信来。齐怿修看过丢一边,只是吩咐继续盯着。
而西南的二皇子,就像是如鱼得水一般。
被人捧着总是舒服的,在这里,他不需要小心翼翼。自然是觉得自己很重要。
沈初柳今年的生辰也是一样,三月初二办的。
她本来是懒得了,可皇帝不许,非得叫她好好办。
于是便又初二这一天,玉芙宫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