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伐齐周军纷纷撤回周境,宇文邕亲率文武百官前来,故意以此羞辱,宇文护顿感脸上无光,直接打道回府。
元芷和独孤伽罗两人也一同前来,见着胡秉纯平安归来,心中总算放下心来,可人群之中却不见杨坚的面。
“胡大哥,杨坚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杨大哥不是已经先于我们回来了吗?”胡秉纯大惊失色。
“杨坚根本就没有回到长安,所有杨家军都没有踪迹”。
“那刘江洋和甘超呢?他们可否回来?”胡秉纯急忙追问。
“他们两人也没有回来!”
胡秉纯顿感情况不妙,连忙去见宇文邕。
“皇上,隋国公先于我们回朝,按理早该到了,可直到如今尚没有出现,我担心途中可能出事儿了!”
“隋国公这一路自从与高阿那肱遭遇之后便再无消息,如今单剩他们一路未归,恐怕是途中出现了意外,朕现在就派人前去打探消息!”
“皇上,情况紧急,我准备带上一些人按着他预计返回的路线去寻!”
“好,你去最为合适,一定要和杨坚一起安全回来”。
胡秉纯辞别了宇文邕,与王显一起带上人又出城而去,这次元芷和独孤伽罗坚持一同前往,胡秉纯无奈,只得同意,于是众人根据杨坚返程之路一起寻去。
而宇文邕得知于谨在回国途中去世,悲痛异常,自叹道,“国事艰难,燕国公此时离朕而去,让朕今后可如何是好!”
为了表彰于谨功绩,宇文邕同样为他辍朝三日,举国哀悼。
此番伐齐,不但无功而返,更是损兵折将,于谨在返途去世,文定山也为国捐躯,还有隋国公府人下落不明,宇文邕认为这一切皆是因为宇文护,而宇文护自知有罪,不敢上朝,托病告假在府,寸步未出。
宇文护刚刚回府,并有六部旧臣在府门外等候,宇文护奇怪,下马道,“难道你们也来看我笑话了?”
众人纷纷跪地道,“请大冢宰替我等作主!”
“替你们作主?发生何事了?”宇文护预感此中非同寻常。
刑部中大夫黄言宗道,“皇上趁着大冢宰离京伐齐之时,将我等以各种理由解职,如今各部之中已经鲜有大冢宰门人,全都出自皇上亲信!”